”
“这时...不是了?”
她身子向前倾,唇边带着坏坏的笑,“你可别告诉我这里头还有事?”
“如此,那可真是你的报应了。”
谢轻容想起自己上辈子做的那些蠢事就窝火,恨晋文昌是个畜生,怨自己白长了一双眼睛,有那样的结局还真是咎由自取。
见她不语乐游又说了,“都说当年的谢家乃清贵门第,谢家大姑娘诗文才情皆属上乘,及笄那日就有高门显贵着急求娶,后来谢家牵扯到谋逆案中以至全族男丁流放,女眷为奴,谢大姑娘更是被充入教坊司,谁都知道,进了那种地方想要干干净净的出来千难万难...”
随着乐游的话,谢轻容想起了那些只有午夜梦回才会偶尔想起的过往,她出生名门,有让人敬仰的祖父,慈爱的祖母,和睦的父母还有上进兄长灵动的小妹,日子是那样的好过,可惜一桩名动京城的谋逆案牵连了整个谢家,祖父自绝狱中以示清白,父兄被流放千里,母亲不甘受辱自尽于长街,妹妹不知道没卖往何处....
偌大的谢家一夕之间树倒猢狲散,若非如此,她谢家嫡女怎会下嫁到什么都不是的晋家?
“祖母,你能在教坊司等到谢家被平反,能从里面干干净净的出来,一定是极聪慧的女子。”
乐游话锋一转,“我实在是想不通,你怎么就能看不出我那父亲的野心,还是说你看出来了,因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选择了助纣为虐?”
从思绪中抽离的谢轻容并不准备逃避这个话题,“晋文昌说你还小,偌大的家业在你手里容易被人给骗了去,他想替你掌管,直到你有本事掌控这份家业为止,我起初是信的,他在外是什么名声你晓得,在我跟前他也一直都是孝顺的好儿子,我根本就没怀疑他的理由。”
“后来我察觉出了异样,但本能选择逃避,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是那样的人,再加上你桀骜不驯,脾气犹如黄牛,说你一句你要回三句,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。”
乐游下颚微抬,眼睛一横就要开口,谢轻容抢先一步道:“就是这样,半点都说不得你,动辄就梗着脖子瞪着眼准备干仗,若是你祖父和母亲还在还无所谓,自有他们替你撑腰,可局势不同了,你还和以前一样必定招惹麻烦,我出于大局考虑劝你收着点脾气,可是在害你?”
她以为这么一说乐游的下巴就放下去了,谁知道抬的更高,“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要压服我,我无论是对我那父亲还是对你最开始也是敬重的,可你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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