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,你娘子是何人,躲到哪里去了?”
“草民与夫人都是本分人,从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事,至于那些人是如何认识草民的,草民不知,草民不认识。”
陆辞咬着牙拒不承认。
“我看你能嘴硬到何时。”
“来人,上夹棍。”
底下的侍卫犹豫一瞬,按大雍律法,夹棍乃酷刑,甚则足骨立断,非重案不得滥用,且对妇女、老弱、秀才皆要酌情处审。
眼下秋闱在即,若当真将这秀才弄出个好歹了,他们担待不起。
“大人,这,,,”
“让你用就用,出什么事本官担着,此人罪徒,该死。”
他要给他的铮儿报仇。
属下也不过多言语了,拿来夹棍,架着陆辞的腿准备用刑。
这时,一下属领着太仓县府中的师爷,拿着吴满仓的章印进来了。
余泉老远就在喊着:
“哎哟,陆大人,手下留情啊。”
“我们太仓府的幕僚这是犯了什么事,劳大人这般兴师动众的?”
余泉进来牢狱中看到这副情形,来不及客套,赶忙出声保人,那夹棍下去,人腿骨就碎了啊。
陆先生可是个好苗子,今年秋闱定能高中,余泉也是起了惜才之心,哪能对一个读书人用这般重的刑。
等看着那夹棍被撤了下去,余泉这才放下心来,对着陆权谦行了一礼。
“陆大人,许久未见啊,不知大人是否还记得下官?”
“我们县长大人公务暂忙,改日必定亲自登门拜访,只是不知这小子犯了什么事。”
陆辞瞬间明悟,余泉是在告诉他,吴满仓与那谢长清恐怕暂且不会到常溪来。
应是去了云州探查。
陆权谦不禁皱眉,这贱民怎么跟太仓县府搭上关系了,为何他前脚刚被捕,太仓现在就派人来了。
仿佛早有预料一般。
陆权谦不由浑身一激灵,起了身冷汗。
这是,盯上他了?
什么事值得一县县令相隔甚远去盯着旁县县令,只怕铮儿的事是个幌子,当真要对付的是他啊。
掩耳盗铃啊。
难不成他们已经发现他私贩官盐的事了?
他得赶快去禀明大人。
陆权谦稳了稳心神,厉声说道:“这贱民残害百姓,本官依法断案,可惜这贱民嘴硬,只得用些手段让他招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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