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货,给我摁住他,押去祠堂跪着,不成器的东西。”
赵阿福上去求情:“老爷,老爷,公子说得对啊,眼下还得将二公子喊来,让他把酿酒的法子交出来才是,若不然,咱们商行真的要大出血啊。”
赵乐笙从外走进来,笑道:“怎么,老远就听着有人唤我?爹可是有事找儿子?”
赵双梁见着赵乐笙就一肚子气,那蔡尔举到底是如何知道白酒的事,只怕是赵乐笙在背后耍了什么手段。
“呸,下作的东西。”
赵双梁恶狠狠的啐了口。
赵乐笙也不语,看着赵双梁的狼狈样他就高兴,好脾气的冲赵双梁笑了下。
赵双梁还欲再说什么,被赵正源吼了下去:“滚出去,眼下还要你弟弟给你擦屁股,你个做兄长的还有脸耍横。”
赵乐笙原本还有些幸灾乐祸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,擦屁股?
他废了这么大功夫,四处找路子搭线,花了诸多钱财,可不是为了给某人擦屁股的,出力不讨好的事他可不做。
赵双梁瞪了赵乐笙一眼,跟赵阿福等人一起退了下去。
赵正源坐在主位,看着堂当中站着的儿郎,这才发现赵乐笙长大许多。
他娘云姶原先是红楼里的头牌,年轻时被赵正源看中,这才赎回来做了小妾。
可多美的娇娘也敌不过时间的蹉跎与善变的人心,云姶的面容衰老了,赵正源也腻了,府中小妾一门门接着纳,赵正源哪还能闻见旧人哭。
赵乐笙继承了他娘云姶的模样,有些阴柔,不得赵正源喜爱,况且府中庶子众多,还真引不起赵正源注意。
没想到,当年那个一见人就哭的阴柔少年竟长成了现在这般模样,眉眼长开了,倒是多像了他几分。
赵正源心情略微舒畅了几分,说道:“眼下咱们商行有位贵商指明要白酒,先前你不愿将白酒的方子说出来,爹也不愿逼你。”
“现在,关乎我赵氏商行的生死,你作为赵家人,自当担起责任。”
赵正源接着话锋一转,冷笑道:“何况,别以为我不知道,这是你惹起的祸端。”
那么显而易见的事赵乐笙当然不会白费口舌否认,笑着问道:“儿子把方子交出来了,那爹给我的好处呢?”
赵正源沉思片刻:“我将常溪县的铺子划给你,那边有一家酒坊,还有两间绸缎铺子。”
赵乐笙心里不由冷笑,他爹到如今还偏着他那位好大哥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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