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进来松了口气,问道:“陆辞,你说你大晚上的来干什么,吓死人嘞,还以为是什么精怪成精。”
陆辞一言难尽的看着李妩手中的扫帚,他们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。
王婶看着陆辞外袍上沾着血,“哎哟”一声,李妩也跟着王婶往下看,看到蓝布袍子下摆被血染的发黑,一心急,一把掀开陆辞的外袍,里边腿上裹的白布条已经渗满鲜血,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李妩看到这副情景手不由得颤了一下,怎么流这么多血,难怪这人这么白,敢情是流血流的。
陆辞无奈的看着她:“李妩,有人也挡不住你。”
李妩面色发白的瞪了他一眼,还贫,骂道:“痛死你得了。”
陆辞看着她轻微抖着的手,原来,她是怕的。
前世圆月节,他说过要回去,答应了李妩,若他回去晚了,恐怕回家后又是一通闹,他不想在这个团圆美满的日子跟李妩吵。
结果临了有事,有个案件疑点重重,罪犯咬死没做过,下面的人逼的没有办法,都怀疑是否是抓错了人,只得请陆辞去审。
陆辞是何许人也,他在牢狱中,那牢狱都得变成阎罗殿,陆辞就是那阎罗殿的鬼王。
起初那罪犯还硬挺着不开口,不认罪,周边人都疑心是否此人真的无罪,能扛过如此多的刑罚,下属都劝就此结案吧,没有疑点了。
陆辞始终觉得逻辑不通,恰好在那一瞬捕捉到犯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,果然,还有疑点。
他踱步至桌旁,抬手拿起案词,佯装随意翻看,实则余光始终紧盯着罪犯许三的神色,念道:“被害者钱全携全家老小,欲往襄城与年迈父母团聚,途经照玉崖时,遭歹人劫杀,财物尽失。”
当时有一庄稼老汉途径照玉崖,看到遍地血水,去官府报官,衙门那边找不到罪状移交给他们大理寺,历时三月,终于抓到罪犯,偏罪犯只承认抢了钱财,未曾杀人,只是恰逢路过,看着翻了的马车上有钱两珠宝,心生贪意,想着死了都死了,与其充公,不如便宜了他。
这许三,本就是京城人士,好吃懒做游手好闲,最爱干些小偷小摸的事情,早年因为偷盗,遭遇两次牢狱之灾,因为父母尚在,倒也筹钱将他捞了出来,父母去世后,死性不改,最近刚放出来,现在又被抓了进来,还摊上这等命案。
许三在旁边大呼:“冤枉啊,官老爷,草民冤枉啊……”
陆辞当时眉头紧皱,大雍律法,财产充公,一户人家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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