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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叫轻财,但这医师实在该改名叫贪财更合适。
轻财出自药州,出师后便云游四方,说得好听是心怀大德,悬壶济世,实则出手全凭心意,全凭——病人的心意,诊金越贵,医术自然越高,真可谓是无利不出手。
当年轻财游历至此,夸下海口,没有他不能治的病,那时他与李妩已经成亲,被李妩请了来给他治腿。
当时轻财开口要一百两银子,陆辞当然没有,自然也不能问李妩拿,问了也没有,就算有,她肯定也不会给。
后来医药费被陆辞用一枚东珠抵了。
想到这,陆辞来了床边,手伸进床底,摸到一个暗格,将放在里边的盒子拿出来,里边搁着一枚莹润发白的珍珠,个头还不小,足有一枚荔枝大小,这是她娘临终前交予他的。
一个出身乡野的穷书生或许只知道珠子应该是个稀罕货,但并不懂这颗珠子真正的价值,可毕竟重活一世,现在这副躯壳里头装的是朝廷大臣——大理寺卿,多少好东西没见过。
陆辞自然知道这枚东珠的珍贵,这个尺寸,已经可以上供给宫里,成为贡珠,只有王公贵族才能用的上。
那轻财也是真贪,当时拿到这枚珠子还表现的十分为难,仿佛吃了大亏,人后怕是脸都要笑烂了。
可是他的爹娘就是陆家村的农户,这枚珠子是如何来的?陆辞眉心紧锁,自他记事起,娘亲就一直卧病在床。
虽然阿爹精壮能干,在镇上给人打铁,但赚来的钱给全部花在了给娘亲抓药治病,甚至不得空去地里忙活,所以家中生活并不富裕,只能管个温饱。
幼年的他一边照顾母亲,一边被母亲监督着读书,后来母亲病逝,父亲也因操劳过度离他而去,他在陆家村便没了亲人,陆辞把玩着手中珠子,如此一来,这珠子来历便无处可查。
陆辞仔仔细细的查探一番,发现也就是颗普通的珠子,没什么玄机,正想着,院门被一把推开。陆辞手腕微转,珠子顺势滑进口袋。
李妩背着装满的篓子从山上回来时,再次路过陆辞家门口,看着那静静的屋子,屋门紧闭,窗子也不开。
这人难不成想把自己闷死在屋中,嘿,真有出息。李妩嘴角微撇,显得十分不满,往前走了两步,随即又倒回来,不会真死家中了吧,怎么这么安静。
李妩将篓子放在陆辞家门口,试探性的去推院门,这破木架子,一推就开。心下顿时觉得更不好了,大步往里去,一把推开院中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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