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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主住在族长家,传出去我这个‘兽夫’岂不是要被族人戳脊梁骨?”花宴的尾音故意拖长,带着几分委屈,“到时候被排挤了,我可是会很难过的。”
云珩忍不住扯了扯嘴角。
看来“少主”这个称呼要跟她一段时间了。
是该说……不愧是花蝴蝶么?
见面不足十日,对她的称呼已经换了三个花样。
一刻钟后。
当醉月楼金碧辉煌的灯笼映入眼帘时,云珩猛地刹住脚步。
楼阁间飘来的丝竹声与脂粉香让她瞬间清醒:“我要的是睡觉,不是寻欢作乐!你带我来醉月楼做什么?”
花宴回眸,檐角灯笼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:“少主与兽夫同住客栈,明日怕是要传出些风月闲话。”
他指尖轻抚过楼前垂落的红纱,“反倒是这秦楼楚馆,最是懂得守口如瓶。”
云珩困惑地蹙眉。
不就是睡个觉?能有什么……
这个疑问在进入厢房的瞬间就有了答案。
花宴反手合上门扉的刹那,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腰封上。云衫外衣的系带在他指尖一勾即散,露出内里月白色的中衣。
“停!”云珩缩回手,立刻喊停,“睡觉就只是睡觉,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!”花宴的眸子在烛光下泛起铅灰色的涟漪,竟透出几分委屈:“你可以要折玉,为何我不行?”
他向前逼近一步,衣襟散乱地露出锁骨。
“果然……少主还是在介意我隐瞒身份的事”。”他的声音突然低软下来,“我保证,往后绝不再骗你……”
云珩太阳穴突突直跳,一个闪身从屏风边溜开,硬是在红木圆桌旁划出安全距离。
“你觉得我们两个早上谁像了?我困是因为认床!”
她咬牙切齿地指着雕花拔步床,“要睡就老实睡,不然——”指尖转向房门,“我们中总有个人得去另要一间厢房。”
花宴见她态度坚决,只得悻悻松开手。
银质腕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,在静谧的厢房里格外清晰。
“一切但凭少主吩咐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,像只被主人呵斥的大型犬。
云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:“赶紧睡,明天还要建房子。”
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利落地翻身上床。
锦缎被褥上绣着繁复的缠枝纹,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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