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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道身影猛地僵住,随即竟想逃走。
云珩眸色一沉,冷声道:“你敢跑,我就用「绝对命令」把你绑回来。”
话一出口,她忽然意识到什么,懊恼地捶了下额头:“今日对花宴的「绝对命令」作废。”
她朝他走过去,放缓语气,“你吃的是什么药?有没有副作用?”忍不住埋怨,“跟我说实话很难吗?我又不会逼你离开……”
“绯湄长老告诉你的?”花宴突然打断,顶着懒哥的容貌和声音转过头来”
云珩抱臂而立:“先变回你自己的样子再说。”
原来阿娘知道是他。
那还对她说得那么玄乎?
害她以为是个不怎么好相处的长者。
花宴沉默片刻,手中折扇“唰”地展开。
随着扇面轻摇,他的面容如水中倒影般荡漾变幻,最终恢复成本来模样。
那柄折扇也在光影交错间化作了白玉笛,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。
此刻的他神色肃穆,再不见半点轻佻,只是静静凝视着她。
云珩恍然大悟。
难怪那把折扇与飞镖相撞时会发出铃铛般的清响。
原来从午后初见,她就已经陷入他的幻术。
她抬眸凝视着他,月光在睫毛下投落一片阴影:“‘懒哥’虽然比你本人更轻浮,却既要我做饭又不让我碰鱼,见我受伤就紧张。”
云珩的指尖轻轻点着下巴,回忆着两人相处的情况。
“让你递刀处理银鳞鱼,你给得痛快,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慌忙夺回。这般矛盾,除了你们六个还能有谁?”
她唇角微扬,“我见过的兽人不多,常佩蝶纹配饰的只有你一个。”
花宴眼尾微挑,暗色在铅灰色的瞳孔中流转:“所以……你早知道是我,故意说那些话?”
云珩忽地笑出声。
“奇了怪了,不是你先顶着有家室的名头,偏要来招惹我这个少主的么?”
遇到这种问题,陷入自证必完蛋。
见他沉默,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:“既然你没了桎梏,明日别忘了我的房子。”转身时朝他摆手,“建好后,晶币少不了你的。”
然而刚要迈步就被他拦住。
花宴的唇边绽开笑容,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青丝,在指间缠绵缠绕。
“因为我骗了你……所以急着划清界限?”他的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眼底却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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