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侧。
花宴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靠在她肩上,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,腕间的银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。
“真过分啊雌主~”他拖长的尾音带着几分委屈,“我千里迢迢赶回来,你却只顾着看涂大夫……”白玉笛轻点她的鼻尖,“那场萤火,你都没为我放过……”
云珩的眼皮狂跳:“又是姑娘又是雌主的,你这死动静是跟涂明疏取经了?”
“嗯?”花宴歪着头,发间的蝶饰轻颤,“雌主在说什么呀~人家听不懂呢~~”
“听不懂就滚。”涂明疏的毒针破空而来。
花宴瞬间将云珩扑倒在床,白玉笛在掌心转出炫目的弧度,“叮”的一声将毒针弹飞。他顺势枕在云珩胸口,矫揉造作地颤抖:“雌主~人家好怕怕呀~~”
云珩:“……”
错了。
他和涂明疏还不一样。
涂明疏那是阴暗爬行,花宴这种就是清爽的油腻。
她此刻无比怀念现代的直播平台。
要是能把花宴这副做派拍下来,什么“吃桃桃”都得甘拜下风。
这声音简直了,三分矫情三分油腻,还掺着四分令人头皮发麻的甜腻,活像打翻了一整箱过期的蜂蜜。
“你要在我房间和别的雄兽做那等事?”
萧雪衣清冷的声音如同一记惊雷,炸得云珩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她难以置信地转头,看向这位素来高岭之花般的大夫。
月光下,他浅灰色的眸子冷若寒霜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仿佛刚才那句惊世骇俗的话不是出自他口。
“云珩。”他指尖的银针泛着寒光,“我不喜欢。”
“谁管你喜不喜欢?”涂明疏冷笑一声,腰间的毒囊叮当作响。
萧雪衣攥紧拳头,骨节发出轻微的“咔咔”声:“你方才准备喂她的到底是什么毒?”
“毒医不分家,”涂明疏琥珀金的左眼危险地眯起,“你最好……谨言慎行。”
他早就看这个自诩清高的大夫不顺眼了。
云珩眼看着两人头顶的黑化值又开始蠢蠢欲动,连忙一把推开还赖在她身上的花宴:“停!有话好好说!别打架!”
萧雪衣的银针突然指向她:“怕我弄死他?”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寒意,“云珩,世上没有雌主像你这般偏心。”
她眼睁睁看着萧雪衣的黑化值从100%一路飙升到105%,只能在心里默念:不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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