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速度、水汽也就罢了,”另一个豹族兽夫指着图纸,粗壮的手指戳在化学方程式上,“这些鬼画符又是什么?”
云珩狠狠掐了把人中。
“这么通俗易懂,竟然还不明白?你们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……一群。”
她硬生生地把那个“届”字咽了回去。
夜明珠的光晕在她眼前晃动,云珩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,她此刻终于理解为何现代那些辅导作业的家长会气到住院。
云珩深吸一口气,又指着图上的化学方程式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疲惫。
“这些是我用来画图的提示,你们知道了没用。三十六张啊,不提示,怎么画得连贯?”
虽然云珩的解释合情合理,但鉴于她平日的荒唐行径,兽人们仍将信将疑。
阿娘忧心忡忡地望着她,生怕女儿是为了出风头而编造谎言。
“珩儿……”她轻声细语地问道,生怕刺激到女儿,“这些……你是从哪里学来的?“
“是天灵昨夜托梦告诉我的。”云珩脸不红心不跳,甚至还特意压低声音制造神秘感。
对本世界的兽人来说,天灵是至高无上的存在,拿它做掩护是最合适的。
这样一来,接手她“工作”的救世主也会有个参照物。
“托梦?”阿娘瞪大了眼睛。
“是啊。”云珩摊开双手,作出一副虔诚的模样,“天灵慈悲,见众生受苦,昨夜特意入梦传授于我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白芷尖声打断,脸颊气得通红,“天灵怎么会托梦给你这种废物!”
“也许天灵有点儿小任性呢?”云珩歪头,“专找那些不怎么供奉它的兽人。而且……”
她顿了顿,瞟了一眼折玉,对方心不在焉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折玉负责向天灵求雨,我与他一体,托梦给我咋了?”
白芷的声音拔高:“你俩又不是连体幼崽,怎么就一体了?”
云珩叹气:“没听说过夫妻本就一体同心吗?这只是个表达方式,你这么较真儿做什么?”
折玉垂下的白发遮住了他眼底翻涌的情绪,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,喉结上下滚动,却始终没有出声反驳。
“歪理邪说!”白芷气得直跺脚,“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也就你说得出口!”
云珩懒得再纠缠,拱手拜别父母:“阿爹阿娘,该说的,我已经都说了,我先回去睡了。”
“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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