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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堂姐,”她突然抓住林月歌的衣袖,“雌性这般珍贵,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兽夫还要杀害自己的雌主?这不是…自断后路吗?”
林月歌整理布匹的手指微微一顿,烛光映得她眉间朱砂痣愈发鲜红。
“我也不明白。”她接过云珩手里的布料,将它放入檀木箱中,锁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,“但既然神谕同意……”
转身时裙摆扫过青砖地面,“想来是那些雌主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吧。”
“小妹这是担心你家那几位……也会如此?”林月歌笑意温柔得近乎悲悯,“既是主动求嫁,他们…定是真心喜爱你的。”
云珩撇撇嘴,顺手捞起桌上的蜜饯扔进嘴里:“信他们的喜欢…”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炸开,“还不如信明天会下雨。”
至少下雨还有万分之一的可能。
林月歌轻叹一声,从雕花床榻边取出一个莹白如玉的小圆盒。盒身触手生凉,表面凝着细密的水珠。
“既已成家,就莫要再使小性子了。”她将冰盒放入云珩掌心,“像今夜这般…肯为自己的兽夫花心思就很好。”
云珩没回答,反而好奇地拨开鎏金扣锁。顿时,一股清凉气息扑面而来。
林月歌道:“这是昨日托连叔去冰山买的冰魄膏。我听阿婶说,你热得睡不着,睡前涂抹脖颈,便能一觉睡到天亮。”
云珩一听,连忙用尾指轻轻蘸了一点,在手腕内侧细细晕开。膏体触肤即化,化作一缕沁凉渗入肌肤。
她将手腕凑到鼻尖轻嗅,气息清冽似雪松,又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,不浓不艳,却让人莫名想起深山里无人踏足的寒潭。
凉意从手腕处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,像是有一捧新雪在血脉中缓缓融化,云珩舒服得眯起眼睛。
还是姐姐可靠,男人任务什么的,都去死吧!
“堂姐你真是救苦救难的神仙姐姐!”云珩“啪”地合上盖子,突然给了林月歌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,“等选夫日那天,我一定送你份独一无二的大礼!”
说罢便像阵风似的冲向门口,火红的裙裾在月光下翻飞如蝶。
“欸,你慢些跑……”
话音未落,云珩的身影已经离开了院落。
檐下的风铃突然无风自动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林月歌驻足聆听,眉间朱砂痣在月光下红得妖冶。她轻轻摩挲着方才被云珩抱过的地方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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