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地上,面色惨白(实则是被热得虚脱),顿时吓得茶盏“咣当”坠地。
“珩儿!我的珩儿啊——”
阿娘扑上前去,颤抖的手指探向鼻息,却被云珩急促的呼吸烫得一缩(实则是热得喘粗气)。
这异常反应更让她确信女儿遭了不测。
立刻哭天抢地奔向祠堂。
“她阿爹,咱们闺女年纪轻轻就去了啊!”
正在主持晨祭的族长闻言,手中祭刀“铛啷”落地。待冲进屋内看见女儿“尸身”,沾满兽血的大手抚过云珩泛青的眼圈(实则是睡不着熬夜的黑眼圈),突然仰天长啸。
“传令全族!即刻为少主举行葬仪!”
不过半个时辰,整个部落就挂起了白幡。
云珩的“尸身”被安置在百花台上,族人们轮流献上采摘的鲜花,唱着安详的曲调。
按有狐部落传统,干净的离去会通往极乐世界。
族长发现折玉这个祭司又是准女婿,居然缺席葬礼,怒气冲冲杀到祭祀台,结果看到折玉正对着一块破损的壁画敬拜。
“外面闹成这样,你竟还在拜天灵?折玉,你既自荐为珩儿兽夫,如今她…她……”
族长喉头一哽。
折玉慢条斯理地又拜了三拜:“族长莫急,她没死。”
“你怎知没死?珩儿又不是其他雌性,到现在连血契都不会……”
“族长!少主诈尸啦!”
兔子兽人连滚带爬来报。
族长闻言,连招呼都顾不上打,瞬间化作赤狐疾驰而去。
折玉倚在祭坛边,指尖缠绕着青风。
她不会血契?
呵。
天灵自会让她学会。
本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。
距离期限,还有整整五年。
“啧。”
折玉眸中划过一道暗芒。
这种被摆布的感觉……真是不快。
白幡在他操控下猎猎作响,忽地被风刃撕成碎片,如雪般簌簌飘落。
另一边。
花海中的云珩被喧闹声惊醒。
“吵死了!”
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,顶着头乱发怒吼:“大清早的赶着投胎啊!”
全场鸦雀无声。
她正要倒头继续睡,突然被什么砸中鼻梁。
“哎哟!”
云珩捂着鼻子,看清是朵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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