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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长露出了有点吃惊的表情,然後笑着m0m0我的头:「不要紧,待会去了医院凉太就会好起来的。」
但是当凉太从医院回来後,他的伤口依然没有好。玻璃紮得太深,再加上延误了就医时间,凉太手掌的部分神经已经坏Si,严重程度虽不至於影响日常生活,但未来依然会留下後遗症。
捣蛋鬼大王亲嚐了惨烈教训,教堂里的孩子们也都跟着安分起来,那是我来到罗贝里亚教堂以後最闲静的一段时光。
我还记得那个夜晚自己才刚洗完澡,把眼睛给哭肿了的凉太满嘴鼻涕的跑来找我,问我是不是能治好他。他一边啜泣着一边将手上的绷带解开,手掌上被玻璃紮出数道口子的伤口远没有好转,甚至有些化脓。怵目惊心的画面令我感到难受,凉太问我,能不能把口水抹到他伤口上治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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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为什麽会变成这样?院长不也是医生吗?」我问又把自己的脸给哭花的凉太。
凉太抿着唇,睁大了泪眼看着我,说给他换药的人不是院长,而是那个当初让我们去收拾玻璃的修nV。据说因为凉太受伤一事,她受到院长的严厉教训,还有不少麻烦的处分内容,其中之一便是照顾凉太直到痊癒。虽然她每天都有替凉太换药,但不知为何凉太的伤势却越来越严重。
「你和院长说过了吗?」
凉太摇摇头,他似乎有种要是告密会被整得更惨的直觉。结束对话,我把手指伸进自己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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