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於用力而泛白。那GU压迫感如此真实,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几乎要被捏碎。但她没有挣扎,她知道此刻的凯处於极度紧绷的状态,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,都可能引爆他T内那GU潜藏的暴力。她的共感频率在她身边形成一层保护膜,试图缓和那GU从凯身上散发出的威胁,同时,她也感知到凯内心深处,那GU被强行压抑的恐惧和焦虑。他不是单纯的愤怒,他是在害怕。
「那是什麽?」莉莉安娜轻声问道,她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,试图打破这份令人窒息的寂静。她知道这不是一个寻常的威胁,它的频率带着P系统特有的冰冷与JiNg准,却又更加Y暗。
凯的身T微微一震,仿佛才意识到莉莉安娜的存在。他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缓缓放开了她的手腕,莉莉安娜的手臂上瞬间浮现出几道红sE的指痕。他转过身,背靠着门,双手抱x,将自己封闭起来。他的呼x1渐渐平稳,但那双眼眸中的怒火却没有完全熄灭,只是被他更深地藏了起来。
「P系统的…清除者。」凯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词汇,「残余的自我修复程序,它不允许任何…可能引发紊乱的记忆碎片存在。」他没有解释什麽是「紊乱」,但莉莉安娜明白,那意味着任何可能触及P系统核心弊端,或唤醒人类反抗意识的记忆。
莉莉安娜的心中一沉。她明白,她自己的艺术作品,正是这种「紊乱」的制造者。她的共感艺术,总是能唤醒那些被P系统刻意抹去的「美好」,而这些美好,本身就是对冰冷秩序的一种挑战。她望向凯,明白了为什麽他会出现在这里,也明白了为什麽他会对她的「共感频率」如此敏感。他是一个清除者,却也被清除者所追捕。
「它为什麽会追我们?」莉莉安娜追问,她知道凯并没有告诉她全部的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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