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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决定是什么？”男人终于选择开口。

“昨天橡皮擦告诉我应该跟着你，”他盯着浮在碗里的锅巴，用筷子一个一个将其挑出“你的回复是什么？”张牧之抬起眼睛，SiSi地盯住父亲。

男人喉结上下浮动，冷汗貌似从背上藤蔓似的蔓延至全身。“不…不是让你好好决定的吗？”

“我没有吗？”张牧之皮笑r0U不笑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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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牧之，你也知道，秦阿姨要来住……”父亲将烟熄灭，手指SiSi地压住烟头，指头发白“你要不要再……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，既然你有答案了为什么要来问我？”张牧之笑着用勺子在碗里画圈，搅动着这碗难喝的粥“反正我在这个家也没有发言权，不是吗？”他的声音越来越沉，尾音有些颤抖，好像在阻止心中的怒火冲上额头。

“嗯嗯嗯，对啊，我亲Ai的父亲。”张牧之把碗和勺子收进洗手池，背对着他父亲，将水放开。唰唰的水流声太大了，让他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。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，又是一阵Si一样的沉默。

“我不会改的”张牧之突然冒了一句带着笑意的话“张御成，我就算Si，也会Si在你面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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