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1章 491金明池畔灯摇影玄霜刃边凤系红

的鲜血突然化作血箭，穿透堂主的七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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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堂主的身体迅速干瘪，缩成猴子般大小，手里还死死攥着半张密信——上面画着汴梁城的布防图，盖着辽国南院大王的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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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华的峨嵋刺突然插进石飞扬的左臂，挑出那枚带毒的冰晶，说道：“这毒要用九阳功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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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指尖按在他的伤口上，暖流顺着经脉游走，又决绝地道：“你救我一命，我还你一命，两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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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望着她素白指尖的血，忽然觉得这场景很熟悉——像极了当年孛儿帖替他吸出“腐骨毒”，只是那时的篝火，没今日的风雪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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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道尽头的晨光染亮积雪时，追兵已被甩在十里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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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华的长袍下摆被石飞扬的冰蚕丝缠着，两人的影子在雪地里拉得很长，竟像一幅未干的水墨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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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华突然停下，又决绝地道：“前面岔路，我往南去。”解下腰间的玉佩塞进石飞扬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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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玉佩是暖玉，刻着峨嵋山的轮廓，稍稍犹豫，却又关切地道：“一品堂在汴梁设了伏，这玉能让峨嵋在京的眼线认你。”石飞扬的玄霜刃在雪地里划出道痕，含笑地问：“你要去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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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华冷冷地道：“去洛阳找曲长老。”她的峨嵋刺在掌心转了个圈，又解释道：“吐蕃人想借大理的‘天龙八部阵’困住宋军，我得去报信。”望着石飞扬的黑发，她忽然踮脚，用沾着血的指尖在他眉心点了下，戏谑地道：“你的冰，别总冻着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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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还没反应过来，凌霜华已施展轻功掠向南山。素白长袍在晨光中越来越小，像片被风吹走的雪。他握紧掌心的暖玉，上面还留着她的温度，竟比冰蚕玉更让人心头发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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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李铁牛策马跑过来，劝说道：“帮主，该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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