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0章 490山河劫火催征马侠侣冰河照胆心

遥相映成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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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铁牛急忙抓起玄霜刃，跑出去，将刀别在石飞扬的腰间。宫门外的踏雪乌骓已备好鞍，石飞扬翻身上马时，忽然想起赵清漪在朱雀背上说的“你这老怪物，比话本里的神仙还会哄人”。他的黑发在风中扬起，这一次，玄色襕衫的下摆不再沾着血腥，而是带着洛阳初开的牡丹香——那是他让李铁牛特意采的，说要给那位赌气的公主赔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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蹄声渐远，洛阳宫的钟声在晨光中响起，新皇的继位诏书上，石启撼的小印旁边，不知何时多了个淡淡的掌印——那是石飞扬的“亢龙有悔”所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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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力雄浑却不伤纸，像一个无声的承诺，印在江山与美人之间，印在这血与火刚息的天地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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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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汴梁皇城的宫墙在暮春里爬满青藤，石飞扬的玄色襕衫隐在柳树后，看着赵清漪的凤辇从甬道驶过。她的发髻上少了支凤钗，那是上次在州桥掷给他的那支，此刻正被他用冰蚕丝缠在玄霜刃柄上，在风中轻轻颤动。“向天歌，你果然来了。”赵清漪的声音从辇中传来，掀着帘角看他，难过地道：“父皇要将我嫁给辽国的梁王，你若再不来，我就真成了辽人的王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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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的指尖捏紧玄霜刃，冰蚕丝勒得掌心生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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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辽国的迎亲队伍已在宫门外列队，梁王的金盔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他心里也很难过，但是，嘴却硬，淡淡地道：“公主的婚事，在下不敢置喙。”声音冷得像宫墙的青砖，转身时却被赵清漪从辇中掷出的锦囊砸中后背——里面是半块染血的狼首牌，正是他在相国寺交给她的那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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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你给的嫁妆。”赵清漪的声音带着哭腔，哽咽地道：“你若还认我这个朋友，就拿着它去麟州，那里有西夏和辽国的密营，毁了它，父皇就不用送我去和亲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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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握着锦囊站在宫墙下，看着凤辇消失在朱红宫门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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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丝缠住他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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