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功,贴着墙根游走,玄色襕衫与阴影融为一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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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耳中传来城楼上的鼾声,混着辽语的嬉笑声——守城的竟是辽国奸细。石飞扬急忙悄然运转“天蚕功”,掌心流窜晶光一片,强悍内功真气形成的天蚕银丝顺着门缝钻入,缠住最西侧哨兵的咽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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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丝入体的刹那,那哨兵的内脏便已绞碎,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,尸体迅速蜷缩成猴子般大小,与麟州密营的西夏密使如出一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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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耶律洪基倒是舍得下本钱。”石飞扬低声调侃一句,便翻上城楼,玄霜刃的冰蚕丝缠着名辽兵的脚踝,将他轻轻拽到暗处。那辽兵刚要拔刀,石飞扬的“移接玉”已顺势引过刀势,辽兵的佩刀精准地刺入他自己的心口,鲜血喷在城砖上,映出石飞扬俊美却冰冷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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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楼的箭垛后,藏着个穿袈裟的吐蕃僧人,手里的骨笛正凑到唇边——想来是要吹号调动城内的同党。石飞扬的“邪血劫”应声而发,地上辽兵的鲜血突然化作血箭,穿透僧人的琵琶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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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僧人手中的骨笛“哐当”落地,尸身缩成干瘪的肉团,袈裟上的血刀标记被血浸透,模糊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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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冷哼一声,便施展“千里不留行”绝世轻功,飞往野狼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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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狼谷的风裹着雪粒,打在人脸上如刀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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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夏铁鹞子的帐篷连绵数里,篝火的光映着甲胄上的狼首纹,与辽国皮室军的黑铁铠交相辉映,帐篷间拴着的宋兵俘虏发出阵阵哀嚎,声音在谷中回荡,凄厉得像狼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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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伏在谷口的巨石后,黑发上落满了雪,与玄色襕衫融为一体。他望着谷中央的高帐,梁钭达的狼牙棒正挑着颗宋兵首级,在帐前炫耀,帐外的旗杆上挂着面杂色旗——一半是辽国的狼旗,一半是西夏的鹰旗,旗下还绑着个穿袈裟的吐蕃僧人,想来是内部起了争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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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李铁牛赶到,低声禀报道:“帮主,大理的‘天龙寺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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