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8章 488金戈铁马护公主玉骨冰肌系深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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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在清点从西夏营盘劫来的火药，掌心的明玉功将受潮的药粉凝成冰晶，噼啪作响的脆声中，赵清漪的木簪突然从窗缝伸进来，挑起他的麻衣系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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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向天歌，本公主带了上好的西凤酒，”她的声音带着酒气，比野草莓更烈，又戏谑地道：“不如今晚咱们共饮一杯，聊聊你这‘向天歌’的来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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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纸被她捅破个洞，能看见她举着酒壶的手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石飞扬的降龙十八掌“潜龙勿用”拍向桌案，火药桶突然腾空而起，撞在房梁上却没炸开——那是他用真气封住了引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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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沉声道：“公主若再胡闹，”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，比玄霜刃更冷，严厉地道：“我就用天蚕功，把你捆去见赵顼。”赵清漪却不惧之，反而推窗而入，酒壶里的西凤酒洒在他的火药堆上，火苗“腾”地窜起，又被他的明玉功瞬间冻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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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，赵清漪又赌气地道：“你不敢，”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，酒气喷在他的黑发上，又不以为然地道：“你若想捆我，在汴梁秘道就动手了，在绥德残垣也动手了，何必要等到现在？”石飞扬的掌风突然劈向她身侧的立柱，木屑飞溅中，赵清漪的定宋剑已出鞘，剑尖抵住他的咽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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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的影子在墙上纠缠，像幅扭曲的画——他的黑发与她的木簪相缠，他的玄色襕衫与她的湖蓝裙摆相绞，唯有那柄定宋剑的寒光，在油灯下划开道冰冷的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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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向天歌，”赵清漪的眼泪突然落在剑身上，溅起细小的水，哽咽地道：“你到底是谁？你的武功里有石飞扬的影子，你的眼神里有他的冰，可你为什么不肯承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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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剑尖微微颤抖，泛红着俏脸道：“是不是因为，你心里装着别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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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传来丐帮弟子的咳嗽声，李铁牛的青竹杖在楼梯口顿了顿，识趣地退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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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的指尖握住剑刃，明玉功的寒气顺着剑身蔓延，将她的泪珠冻成冰粒，仍然委婉地拒绝她亦真亦假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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