鹘战氅上还留着玄武门的血痕,玉莲吊坠却紧贴着心口,又恳求道:“玉虚图的秘文需用回鹘族的‘火莲咒’解读,离了我,你解不开昆仑阵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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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望着她坚定的眼神,忽然想起在地宫破阵时,她也是这样抱着焚心琴挡在他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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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替她拂去肩头的雪,难过地道:“昆仑玉虚境有上古禁制,稍有不慎便会魂飞魄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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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又如何?”孛儿帖握住他的手,掌心的温度透过冰蚕丝传来,情比金坚地道:“回鹘族的传说里,火莲与冰魄本就该同生共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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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怀中取出半块冰蚕玉,正是凌霜月碎玉的另一半,又深情地道:“太皇太后临终前将这个交我,说它能护你周全。”石飞扬点了点头,搂过孛儿帖,施展“千里不留行”绝世轻功,飞往西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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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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昆仑山脉的地下迷宫深处,火把的光芒被潮湿的空气折成诡异的形状。石飞扬展开玉虚图,羊皮卷上的昆仑文在火光中浮现:“青龙位,流沙陷;白虎位,毒箭攒。”他忽然按住孛儿帖的肩,玄霜刃劈向左侧石壁——三支淬毒的弩箭应声落地,箭簇在火把下泛着幽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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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君小心!”孛儿帖惊叫道,她的焚心琴突然发出共鸣,琴弦自动绷直指向脚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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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足尖点地,带着她腾空而起的刹那,原本坚实的地面突然塌陷,露出深不见底的流沙,几粒碎石坠入其中,瞬间被吞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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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宫的通道如蛛网般交错,石壁上的昆仑咒文忽明忽暗。孛儿帖的指尖划过刻痕,玉莲吊坠发出微光,提醒道:“这是‘时空幻阵’,每炷香变换一次路径。”她忽然按住石飞扬的手,将焚心琴横在身前,又警示道:“你看石壁的倒影,真正的通道在西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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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的明玉功飞速运转,肌肤透明如冰,他望着石壁上扭曲的人影,忽然施展“深藏身与名”玄妙身法,带着孛儿帖掠向西侧暗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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