蹄踏破朱雀街的积雪,辽国的狼旗在城楼上摇晃,宋国的使者正带着密信赶往行宫。大唐的龙旗倒在尸堆里,被马蹄碾成碎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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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抱起凌霜月的遗体,玄霜刃在雪地里拖出长长的冰痕。那道痕迹弯弯曲曲,像极了太皇太后临终前在他掌心写下的“护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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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。”他声音沙哑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地道:“去黑木崖。”孛儿帖牵着石鸿运,曲非烟抱着石承煜,耶律诗涵握紧迪丽热娜留下的圣火令残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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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存的将士们默默地跟在后面,玄甲上的血迹在雪地里拖出点点红梅。雪还在下,落在石飞扬的白发上,落在焚心琴的断弦上,落在圣火令的残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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孛儿帖望着他的背影,忽然想起回鹘的古老传说:当火莲使者被天神罚入冰原,只要心中还有一丝暖意,冰雪终会消融。她低头看了看掌心的玉莲吊坠,那里还残留着迪丽热娜的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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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国汴梁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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汴梁城的太极殿暖阁里,地龙烧得正旺,将宋真宗赵恒的龙袍熏出淡淡的檀香。太极殿的龙椅上,赵恒握着染血的玉笏,眼中是疯狂的光,狠厉地道:“石飞扬,你父弑我父皇,今日便拿你全族血债!”他忽然举起手中的密旨,咆哮道:“这道‘血洗洛阳’的诏书,已盖了传国玉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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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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阶下的文武百官个个面带谄媚,户部尚书王钦若率先出列,紫袍上的金鱼袋叮当作响,恭维地道:“陛下圣明!石飞扬弑父叛君,今遭天谴,实乃天意亡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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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!”赵恒猛地将玉笏顿在龙椅扶手上,传国玉玺盖印的“血洗洛阳”密旨在案头翻飞,仍然得意地道:“当年朕在澶州城,看着石飞扬斩杀我朝三十名使臣,今日他妻儿老小葬身火海,正是天道轮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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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指着殿外,狂笑道:“你们看,西夏的使者已在午门候旨,愿将河西之地献给朕;辽国萧太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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