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相信你能做到,我为什么不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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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望着她含泪的眼,忽然想起黑木崖的雪夜,曲非烟也是这样握着他的手,说“移宫的弟子,从来不会向命运低头”。他将灵珠握紧,掌心的冰蚕玉与玉莲吊坠同时发烫,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游走,驱散了所有的疲惫与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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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魔门的喊杀声渐渐远去,却在雪地里留下串串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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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将第一颗五灵珠收入冰蚕丝囊,与孛儿帖并肩站在昆仑山口,望着远处连绵的雪山——那里藏着剩下的四颗灵珠,藏着娜卡辛的阴谋,也藏着大唐复国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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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展开玉虚图,精神陡振地道:“接下来要去的,是玉虚境的‘焚天谷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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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的火焰标记在风中猎猎作响,他接着又介绍道:“第二颗灵珠属火,守护兽是赤焰麒麟,比玄水黑虎更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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孛儿帖的焚心琴在风中轻颤,琴弦上的火莲纹与图上的标记遥相呼应,又坚毅地道:“没关系,你有百胜刀法,我有时空之力,再厉害的神兽,也挡不住我们一起联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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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踮起脚尖,在他脸颊印下轻吻,又深情地道:“就像回鹘的谚语说的,火莲离不开冰露,就像我离不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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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的雪山传来雪崩的轰鸣,石飞扬握紧她的手,玄霜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玉虚图在两人手中展开,如一只展翅的雄鹰,飞向未知的江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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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望着身边的孛儿帖,看着她眼中映出的雪山与自己的身影,忽然觉得所有的艰难都变得渺小。就像黑木崖的雪终会融化,就像大唐的疆土终会收复,只要两人的手紧紧相握,冰与火便能共生,邪祟终会被驱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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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,又开始飘落,落在他们的发间,像撒了把碎钻。石飞扬拥着孛儿帖转身,向着焚天谷的方向走去,脚印在雪地里留下深深的痕迹,坚定而执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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