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站在她身后,看着她单薄的肩膀忽然有了教主的威仪,心中既骄傲又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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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的清晨,石飞扬在观星台磨剑,玄霜刃在他掌心泛着冷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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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非烟抱着绣了整夜的冰蚕丝囊走来,囊上用赤线绣着并蒂莲,每一针都穿过她的指尖血,暖心地道:“夫君,这是用圣火令赤焰和明玉冰丝混织的,能保你在西夏冰原不受寒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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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接过锦囊,触到里面的温玉——那是她从自己腕上褪下的,关切地道:“傻丫头,你怀着身孕,该多休息。”他忽然低头,在她额间印下轻吻,又承诺道:“等我查清李元昊的‘血河焚天阵’,便回来陪你看黑木崖的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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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非烟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却倔强地笑道:“我才不担心,你可是能在辽国铁林阵中来去自如的人。”她忽然抓住他的手,按在自己小腹上,羞羞答答地道:“你听,小家伙好像知道他父亲要走,在踢我呢。”石飞扬的手掌触电般缩回,琉璃眼眸中泛起涟漪,调侃地道:“若真是个小子,便教他圣火令和明玉功,左手执焰,右手握冰。”他忽然看见山脚下丐帮的青竹令晃动,知道李豪已在催促,便又叮嘱道:“记住,每日卯时三刻运功,别让圣火令的赤焰灼伤胎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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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非烟看着他转身的背影,圣火令的赤焰突然与他的冰光交缠,在晨雾中划出一道虹桥。她知道,这一别有多凶险,却也知道,他肩负的是整个江湖的安危,是大唐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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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兰山余脉的流沙在脚下翻涌,石飞扬的踏雪乌骓忽然嘶鸣,前蹄陷入松软的沙层。他翻身落地,琉璃眼眸扫过沙丘间若隐若现的青砖,墙缝里嵌着半枚狼首纹砖,与李元昊调兵符上的印记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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袖中冰蚕突然躁动,吐出半透明的丝线指向东南。石飞扬顺着丝线前行,沙面下忽然传来机括转动声,十二具青铜兽首破土而出,眼中泛着幽蓝火光——正是西夏武林绝学“焚天机关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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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个守墓兽。”石飞扬惊叹道,玄霜刃在掌心旋转,冰光与兽首火光相撞,竟在沙面映出星图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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