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得起华山祖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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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狐琨突然狂笑,笑声中带着血丝,喘着粗气道:“江湖道义值几文钱?赵光义许我武林盟主之位,你们能给我什么?”他猛地挥剑自刎,却在断气前咳出半枚蜡丸——里面是潘仁美与辽国密约的副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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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展开蜡丸,字迹在风雪中依然清晰:“宋割燕云十六州予辽,辽助宋灭江湖义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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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乘风的铁掌捏碎了身边的岩石,怒骂道:“好个狼子野心!”曲非烟的圣火令拍在石壁上,火星溅落处,刻下“同仇敌忾”四个大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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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派高手歃血为盟,血滴在华山之巅的“论剑台”上,竟渗入石缝,显露出百年前武林义士刻下的誓言。石飞扬举起酒碗,玉色真气让酒液凝结成冰,仰天长啸:“三月初三,兵临汴梁,讨还血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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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齐声应和,声浪震落松枝积雪,惊起无数夜枭,在天地间盘旋悲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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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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汴梁皇宫御书房内,鎏金兽首香炉中龙涎香袅袅,却掩不住满室肃杀之气。赵光义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密报,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,青筋如蚯蚓般在苍白的皮肤上凸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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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湖各派于华山结盟,号称‘义士同盟’,兵锋直指汴梁。”密报上的字迹在他眼中扭曲成张牙舞爪的厉鬼,他猛地将茶杯砸向青石地面,碎瓷片飞溅,茶水在金砖上蜿蜒成血色溪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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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潘仁美呢?让他带天策军回来护驾!”赵光义不停地怒吼道,还发疯般似地伸手掐住黄刚易的脖颈,指甲深深刺入对方皮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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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刚易喉间发出咯咯声响,像濒死的鸭子般拼命挣扎,颤声道:“潘……潘太师的大军在陈桥驿被……被丐帮的‘打狗阵’困住,粮草……粮草被铁掌帮烧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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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,赵光义眼前一黑,踉跄着撞翻案几。名贵的汝窑笔洗坠地,摔成满地碎玉。他白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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