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者乃李煜旧部周惟简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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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诗涵指尖划过“润州”二字,忽然想起李丹青临行前的嘱托:“江南水软,民心却刚,需刚柔并济。”她提笔写下三行字:“赦流民无罪,发粮种安抚,周惟简者,擒而不杀。”封好信交给丐帮弟子,又对石时岳道:“带五十名移宫弟子,随我去润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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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时岳摸着腰间的刑狱令牌,嘿嘿一笑道:“正好试试新炼的‘锁心链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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润州城外的土地庙,周惟简正煽动数百流民冲击粮仓。他手持李煜御赐的玉佩,声泪俱下道:“唐兵占我家园,夺我妻儿,今日不夺回粮仓,誓不罢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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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民们被蛊惑得红了眼,举着锄头扁担冲向守军。耶律诗涵赶到时,正见石时岳要动手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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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立刻喝止:“住手!”翻身下马,褪去披风露出素衣,挥臂说道:“乡亲们,我是大唐皇后耶律诗涵。陛下有旨,凡归田者免三年赋税,还赐牛犊一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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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:“别信她的!唐军都是骗子!”周惟简趁机抽出匕首,直刺耶律诗涵心口。石时岳眼疾手快,甩出“锁心链”缠住他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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链锁上的倒刺嵌入皮肉,周惟简惨叫着倒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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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诗涵却蹲下身,对吓得发抖的流民道:“谁愿随我去领粮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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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瘸腿老汉颤声道:“真、真有粮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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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诗涵亲手递过一袋糙米,亲切地道:“这是预付的,明日到县衙登记,还有更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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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西下时,流民们排着队领粮种。周惟简被绑在庙柱上,看着这一幕,慨叹道:“我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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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诗涵给他松绑,递过一碗水,又亲切地道:“陛下说,你是忠臣,只是选错了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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