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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陵城内的李煜对着密信犹豫不决。冯延巳在一旁煽风点火道:“陛下,林仁肇手握兵权,若真与唐军勾结……”他忽然呈上一面“大唐镇南将军”的令牌,低声道:“这是从他府中搜出来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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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煜脸色煞白,猛地将令牌摔在地上,愤恨地道:“传朕旨意,赐林仁肇毒酒一杯!”消息传到瓜洲时,耶律诗涵正与石时叶改装战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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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林仁肇被赐死的消息,何全捋着胡须笑道:“石大侠这招借刀杀人,可比咱们拼杀省事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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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面上,移宫的“冰魄船”正劈波斩浪而来,船头的玄冰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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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府的海棠开得正盛,殷红的瓣落在青石板上,宛如点点血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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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仁肇捧着那杯御赐毒酒,青铜酒爵在掌心微微发烫。副将们跪在院中,甲胄撞击声里混着哽咽声,异口同声地道:“将军,咱们大唐国可不能没有您!咱们反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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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将军白的胡须颤抖着,目光扫过墙上的《长江布防图》,图上密密麻麻的批注,都是他三十年水师生涯的心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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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难过地道: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”说罢,仰头饮尽毒酒,喉间立刻传来火烧火燎的剧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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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地的刹那,他望着窗外的长江,喃喃地道:“石飞扬……你赢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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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传到瓜洲渡口,耶律诗涵正对着铜镜整理鬓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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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全将林仁肇的死讯报来,她握着梳子的手微微一顿,镜中的容颜映着秦淮河的波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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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慨叹道:“忠臣枉死,终究不是光彩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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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全却叹道:“乱世之中,哪有两全法?老叫子这就传令下去,三日后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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