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7章 467虎符挥动风云变侠骨撑起日月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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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阳宫的金銮殿里，李存勖的龙袍泛着新制的绸缎光。他将护禅使的金印推到石飞扬面前，印纽上的盘龙眼窝处，竟嵌着半块昆仑镜碎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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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，李存勖的指尖叩着龙案，案上摊着朱友贞送来的贺表，墨迹里掺着朱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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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颇有深意地道：“石爱卿可知，大梁使者说，要亲自观礼封禅。”石飞扬接过金印，指腹摩挲着镜碎片的锯齿状边缘，调侃地道：“陛下是怕朱友贞来抢这封禅的名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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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轻笑，琉璃眼眸在殿中烛火下流转，又嬉皮笑脸地道：“不如让丐帮弟子扮成香客，在泰山的十八盘上铺满松针——朱友贞的痛风病犯了，正好给他垫垫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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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！”李存勖被逗得大笑，笑声未落，却见石飞扬突然单膝跪地，金印举过头顶，恳求道：“臣请陛下恩准，让朱惠然与凌霜月随驾护禅。”他望着帝王瞬间阴沉的脸，又补充道，“她们一个识得天狼卫的邪术，一个擅使冰魄寒刃，正好互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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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存勖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，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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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夜，驿馆里，朱惠然正为石飞扬缝制护心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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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胄内衬的白缎上，金线雪梅与银线莲缠绕共生，针脚密得能兜住风。石飞扬从背后搂住她，下巴搁在她发顶，说道：“这雪梅的瓣，倒像是用你兄长的玉佩磨的金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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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惠然的绣针猛地刺破指尖，血珠滴在莲纹上，难过地道：“郭郎可知，我昨夜梦见兄长了？”她转过身，素心剑不知何时握在手中，剑尖却对着自己心口，又说道：“他说泰山的地脉里，埋着先帝当年没来得及用的血祭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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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凌霜月的冰魄剑从窗缝刺入，剑穗缠着张字条：“岱庙发现三具尸体，七窍凝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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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在窗外响起，带着惯有的清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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