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解释道:“就像这昆仑烈焰功,虽烈,却能融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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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惠然看着他在箭雨中翩跹的身影,忽然想起幻境中他说的话:“真正的明君,不该让百姓活在恐惧中。”她握紧素心剑,剑尖一扬,铿锵地道:“郭斌,不,石飞扬——你若信我,我的剑,可护大唐百姓。”石飞扬落在她身边,琉璃眼眸中映着她决绝的脸,点头道:“末将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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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一块昆仑镜碎片塞入她掌心,低声道:“这碎片能引动深渊之眼,若有一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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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一日。”朱惠然决然地道,握住碎片,雪梅簪在夜风中轻颤,又霸气地道:“我朱惠然的剑,只护该护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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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晓时分,石飞扬站在宫墙上,看着朱惠然带领禁军打开城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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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素白的裙裾上染着血,却将素心剑高高举起,剑尖挑着朱温的龙袍碎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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丐帮长老何全驰马而来,朗声道:“帮主!”莲旗在晨风中招展,又禀报道:“十万丐帮弟子已入汴梁,正在搜捕天狼卫余孽。”石飞扬的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怅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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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月递过一壶酒,轻声道:“我答应朱惠然,决不让你亲手伤她的父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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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点了点头道:“处决朱温之事,就交给朱惠然的几位王兄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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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又转头望向何全,说道:“何长老,速去联络天下义士,只好朱温暴亡,立即举起大唐旗帜,收复河山,但是,每支队伍的统兵主将,必须由丐帮弟子担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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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诺!”何全抱拳拱手,应令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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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月跳到朱雀背部上的帐篷里,更换衣服,乔扮侍女,陪同朱惠然走向皇宫,陪伴朱惠然服侍其父皇朱晃。眼看御医对朱晃的病,开始束手无策,石飞扬便不再封锁皇宫,不再封锁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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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化二年,朱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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