噼啪拨得震天响,算珠碰撞声竟盖过殿外钟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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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!”石飞扬挑眉大笑,算盘珠子蹦得满殿都是,“这江山就像盘红烧肉,得肥瘦均匀才好吃!您看啊——”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卷着算珠在半空摆出长安地图,“给我封个‘逍遥王’,领地就选江都瘦马巷,那儿的姑娘会唱《玉树后庭》,可比朝堂有意思多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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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殿文武集体石化,唯有程咬金憋笑憋得满脸通红,胡子都在打颤。李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刚要发作,忽闻殿外传来衣袂破空之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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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拂女如惊鸿掠影,手中长剑挑着个浑身缠着锁链的男子跃入殿中,雪尘落在她肩头,衬得那抹嫣红披风愈发夺目。“陛下,真的李公子在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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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靖紧随其后,铁枪往地上一插,竟在金砖上砸出蛛网般的裂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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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被锁链捆住的男子抬起头,左颊狰狞的刀疤从眉骨直贯下颌,正是三年前失踪的李世民!“大胆狂徒!”刑部尚书跳将出来,笏板直指石飞扬鼻尖,“冒认皇嗣,该当何罪?”殿内甲士瞬间抽刀出鞘,明晃晃的刀光映得石飞扬的琉璃肌肤愈发通透,竟似能看见血管里流动的金色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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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却慢条斯理地掏耳勺,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卷着算珠精准无误地弹中尚书额头:“老大人可听清楚了?小爷我进门就说自己是‘石飞扬’,是你们非把‘李世民’的帽子往我头上扣——”他突然凑近李渊,压低声音道,“再说了,若没有我这冒牌货东征西讨,您坐得上这龙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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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渊脸色铁青,拍案而起:“来人!将这狂徒及其党羽一并拿下!”殿外顿时涌进三百玄甲军,明光铠在阳光下折射出森冷杀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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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却不慌不忙,“等等!”突然高举双手,却在甲士逼近时咧嘴一笑,“既然你们非要我让位,那咱们就玩个‘真假秦王’的游戏如何?”他周身明玉功骤然运转,琉璃光泽暴涨,竟将殿内烛火尽数吸入口中,“输的人,可要给赢的人斟茶赔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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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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