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1章 431星河倒卷破苍穹天蚕妙手戏魁首

天蚕丝在他掌心织成细网，轻轻拂过她膝头的旧伤：“她教你弹琴时，可曾说过‘弦断情丝乱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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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说弹琴如练剑，心不静则弦不稳。”楚红绡摸出断弦上的白发，“那日她解衣露肩，我……我只觉得天地都碎了。原来世上真有这般好看的人，比画里的仙子还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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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，惊得岩穴里的蝙蝠扑棱棱乱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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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弯了腰，竹棒戳着烤焦的山鸡屁股：“她若知道有人把她当仙子，怕是要皱眉头说‘无聊’。当年我夸她‘美若天仙’，她抄起琴弦就抽我，说‘武功没长进，嘴皮子倒会哄人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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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红绡望着跳跃的火光，忽然轻声道：“她走时说，这世上唯有你能让她破例。我问破什么例，她说‘破例不杀聒噪之人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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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噗！”石飞扬刚喝的酒全喷在火堆里，蓝焰腾起三尺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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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抹了把脸，眼里却亮得惊人：“这老女人终于肯说实话了？当年我偷喝她的百酿，她追了我三里地，最后却用玉杯装着酒递给我，说‘下不为例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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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卷着沙粒打在岩穴上，楚红绡忽然取出腰间短笛，凑在唇边吹出破碎的调子。石飞扬听出是《折桂令》，却比移宫的版本多了几分苍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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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摸出竹棒敲击火塘，天蚕丝化作银线，在火光里织出邀月抚琴的虚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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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她为何总穿白衣？”石飞扬忽然开口，竹棒挑起楚红绡的一缕发丝，“移宫规矩，宫主须断情绝爱，白衣似雪，不染尘埃。可我见过她藏在箱底的红裙，绣着并蒂莲，针脚歪歪扭扭，像被老鼠啃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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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红绡猛地转头，短笛掉在沙地上。石飞扬捡起笛子，在指尖转出：“那年她生辰，我偷偷绣了这裙子，被她发现时还剩半朵莲没绣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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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裙子挂在院子里，说‘丑得连琼都要谢了’，却在月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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