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染成鎏金色,恍若画中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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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之后,朱雀可能累了,飞回江都行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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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銮殿内,龙涎香混着沉香木的气息萦绕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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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炀帝斜倚在九龙沉香榻上,鎏金酒樽轻晃,碧色酒液映着他眼底算计的光芒:“李卿家武艺超群,智谋无双,朕愿以静好公主下嫁,不知卿意如何?”话音甫落,满朝文武交头接耳,玉笏板相击声细碎如秋蝉振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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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摇着绘满歪诗的折扇,突然上前一步,竹棒点地发出清脆声响,惊得阶前铜鹤振翅欲飞:“陛下这算盘珠子,怕是从女娲补天剩下的五彩石里挑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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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挑眉望向丹墀下的杨静好,见她绯红的脸颊藏在团扇之后,睫毛如蝶翼轻颤,笑意更浓,“不过公主这朵娇,早在江都瘦西湖畔,就被小爷我连盆带土预定了!只是陛下可得想好了——”他忽地转身,折扇挑起蟠龙柱垂下的珠帘,“您这女婿,可是拴不住的野马,笼不住的蛟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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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静好又羞又恼,玉足轻跺,珍珠绣鞋踏碎满地光影:“休得胡言!”可话虽嗔怒,藏在袖中的指尖却不自觉绞着丝帕,那丝帕边角,还绣着半朵未完工的并蒂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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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炀帝见状抚掌大笑,鎏金冠冕上的东珠晃动,映得满殿生辉:“好!好!朕便赐你们金玉良缘,三日后完婚!”因为石飞扬这个样子,太符合杨广贪图享乐、放浪不羁的性格。若是石飞扬一本正经的,杨广反而不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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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,行宫张灯结彩,红绸如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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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身着玄色喜袍,腰间却仍挂着那根碧绿竹棒,惹得赞礼官频频侧目。他大摇大摆跨过火盆,忽觉袖中一紧,低头见杨静好白玉般的手指勾着他的袖口,指尖微凉:“当心烫着。”轻声细语,比移宫的琼浆玉露更甜三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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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房内,红烛摇曳。石飞扬挑开红盖头的刹那,烛火映得杨静好面若桃,凤冠上的珍珠流苏轻颤,似落进眼底的星河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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