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8章 418魂契山河情撼九霄

你说这些！我要听你骂我无赖，要听你唠叨我不爱惜身体，要听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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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被呜咽击碎，怀中的人已化作万千粉色光点，每一粒都映着他们相识相知的过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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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最后一丝光芒没入他丹田的阴阳鱼图，石飞扬跪在地上，颤抖着捧起那朵双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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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蝶……”他将脸埋进泥土，泪水混着血滴渗进大地，“这江湖，没了你，便只剩……一片荒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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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，怜星宫主的玉笛声哀婉如诉，而石飞扬眼中的疯狂与悲怆，比九幽鬼火更令人胆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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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林间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，石飞扬跪在满地粉色荧光中，指节深深抠进南宫小蝶消散前最后触碰的泥土。邀月宫主的冰绡长裙裹着霜气，手中凝而未发的冰棱正对着他后心，却在月光下渐渐失去锋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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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……”石飞扬的声音像是从九幽深处挤出来的，染血的指尖突然攥住她裙裾，“你明明想杀我！为什么不趁现在动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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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仰起脸时，明玉功运转下透明的肌肤里，红蓝二气仍在疯狂冲撞，映得眼底血丝格外刺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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邀月宫主的睫毛剧烈颤动，冰蓝瞳孔里倒映着眼前这张倔强的面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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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惚间，几年前的场景与此刻重迭——江枫倒下时，也是这样用带血的手拽住她的衣角，说“邀月，你我之间，当真容不下一个月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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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手。”她的声音冷得像北极冰川的裂缝，玉手却始终未挥下致命一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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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突然笑起来，笑声震落竹叶上凝结的冰霜：“原来移宫的邀月宫主，也不过是个懦夫！你不敢杀我，是怕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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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口！”冰棱擦着他耳畔钉入地面，溅起的碎石划破他脸颊。邀月宫主踉跄后退半步，广袖下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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