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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南宫俊一行人赶回时,密室只剩满地狼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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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秋莲踢翻个空箱子,怒吼道:“那小杂种定是用了缩地成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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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玉川的阴煞爪捏碎块金砖,紫黑的毒雾弥漫:“我要将他碎尸万段!”南宫小蝶望着空荡荡的密室,突然轻声道:“他……他连我兄长的灵牌都没动。怎么可能是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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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宛内,所有人顿时瞠目结舌,也是,怎么可能是石飞扬干的龌龊事?石飞扬不是正在逃命的路上吗?可这又是谁干的?谁干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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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的石飞扬,正躺在百里外的客栈里,数着满床的金银,突然一拍脑袋:“坏了!光顾着拿财宝,忘了顺几坛好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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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又摸出块翡翠玉佛,对着月光端详,“不过这玩意儿,邀月宫主见了,说不定能消消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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移宫的寒玉地砖上,凝结的霜整日无人踏碎。怜星握着玉笛的指尖无意识摩挲,笛身上那道被石飞扬用玄霜刃刻下的歪扭桃,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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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日此时,定有个嬉皮笑脸的身影翻墙而入,不是偷来西域的夜光珠,就是变戏法似的掏出沾着露水的野莓。“姐姐,这‘翡翠白玉羹’少了一味……”她望着空荡荡的灶台,声音消散在寂静的膳房里。案头摆着石飞扬留下的木雕兔子,缺了口的耳朵旁,还粘着半片干枯的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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邀月立在寒冰池边,掌心的冰棱凝成又碎,碎了又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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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石飞扬握住她手腕时,掌心的温度仿佛还在皮肤上灼烧。她望着池底冰封的男尸,突然想起他说“宫主生气时比冰莲还好看”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:“不过是个油嘴滑舌的登徒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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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转身时,却鬼使神差地将他遗落的狐裘迭好,藏进了衣箱最底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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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的冷香亭,怜星独自吹奏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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