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8章 398痞剑逐鸿情丝斩玉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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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口！”南宫小蝶挣脱他的怀抱，踉跄着后退几步，靠在一棵老槐树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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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绣鞋早已不知去向，赤足踩在满地碎石上，鲜血顺着脚踝蜿蜒而下，“你我月下盟誓犹在耳畔，你却亲手杀了我至亲！石飞扬，你让我如何自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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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冲收起雁翎刀，长叹一声：“石兄弟，当日你于雷火营刀下救我性命，这份恩情肖某铭记于心。可今日之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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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南宫小蝶颤抖的背影，眼中满是不忍，“南宫姑娘情深义重，你这一刀，斩断的何止是她兄长的性命，更是你们之间的情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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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弯腰捡起玄霜刃，剑身上南宫文的血已经凝结，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黑色。他突然笑出声来，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，几分苦涩：“好一个情分！肖大侠，你可知那一瞬间，我的剑招本已收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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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扯开衣襟，露出胸口狰狞的爪痕，“南宫玉川的阴煞爪趁我不备，我不得已施展‘剑罡劫’自保，谁料南宫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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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！”南宫小蝶捂住耳朵，泪水决堤而下，“事到如今，说这些又有何用？我南宫家世代忠良，岂容杀兄之仇不报？”她缓缓抽出腰间软鞭，鞭梢上的银铃早已染血，“石飞扬，今日你我恩断义绝！要么你杀了我，要么我取你性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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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望着她决绝的眼神，突然觉得手中的玄霜刃重若千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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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南宫小蝶在被窝里对他的无尽温柔，想起南宫小蝶为他熬夜缝制的锦囊，针脚歪歪扭扭却满是情意；想起南宫小蝶在他怀中说“无论天涯海角，我都随你去”时的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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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蝶，你当真要如此？”石飞扬的声音低沉沙哑，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，“若杀了我，你可曾想过，今后漫漫长夜，谁为你暖被温茶？谁在你噩梦时轻拍你的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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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小蝶的手剧烈颤抖，软鞭无力地垂落在地。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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