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缠着金丝,美得令人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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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着石飞扬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皇上别来无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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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声音像毒蛇吐信,勾起石飞扬心底最隐秘的刺痛——那年陈湳也是这般冷笑着说出“你得到了我的人,却得不到我的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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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如握紧软剑,银铃发出尖锐的颤音。她看见石飞扬的瞳孔骤然收缩,帝王之威在顷刻间消散,只剩下一个被往事灼伤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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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喀……喀丽丝姑娘,”石飞扬竟有些语塞,“当年在宫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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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年?”喀丽丝打断他,指尖轻抚弯刀,“皇上怕是忘了,陈家洛带我看过江南的烟雨,也陪我喝过回部的马奶酒。”她忽然逼近,身上的龙涎香与塞外风沙味交织,“而在紫禁城,我只是个被困在金丝笼里的鸟儿。”霍青桐的弯刀突然出鞘半寸,寒芒映出她眼底的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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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最终只是冷哼一声:“够了!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?”她转头望向石飞扬,目光灼灼,“我回部此番相助,只为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。若皇上信守承诺,永远免除回部税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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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定当一诺千金!”石飞扬猛地抬头,明玉功在掌心凝成冰球,“不仅如此,朕还要在西域设市,让回部的香料、玉器,能卖到中原的每一个角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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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想起泰山之巅与霍青桐相拥相爱的日子,那时的自己,何尝不是想给她这样的太平盛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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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时,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卫年华浑身浴血闯入,离别钩上还滴着血:“皇上!阿睦尔撒纳逃往黑风峡,那里有他布置的‘千机弩阵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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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瞬间恢复帝王威仪,掌心冰球爆成齑粉:“传令三军,即刻追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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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向霍青桐与喀丽丝,“两位姑娘,可愿与朕共破敌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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