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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神水宫飞檐枓栱,朱红廊柱上缠绕着紫藤,宛如人间仙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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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婷婷……你在吗?你在哪?”石飞扬的声音被山风撕扯得支离破碎,琉璃眼眸中泛起一层水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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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石飞扬环顾四周,除了皑皑白雪与苍茫群山,哪里还有神水宫的丝毫痕迹?昔日雕梁画栋的宫殿,竟连半块残砖都未曾留下,唯有凛冽的山风穿过空荡荡的山谷,发出如泣如诉的回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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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踉跄着扶住湖边的古松,粗糙的树皮刺痛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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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婷婷,爱妻!夜姬水母,你在哪儿?我的雨儿呢?儿子呢?你不会死的,你吃过很多徐福仙丹的!你在哪?”石飞扬突然对着群山放声大喊,声音在山谷间回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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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哪里!”第一声未落,第二声、第三声已接踵而至,惊起一群海东青,羽翼划破长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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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回应他的,唯有越来越急的风声,和远处雪峰上簌簌滚落的积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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琉璃眼眸泛起血色,石飞扬掌心青筋暴起,天蚕功不自觉地运转,掌心银芒将周围积雪瞬间震成齑粉。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为何柳婷婷会不在此?为何神水宫会消失?为何?婷婷不是成仙了吗?儿子呢?她保护不了儿子吗?”他喃喃自语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与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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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水宫本应固若金汤,究竟是怎样的变故,能让这一切在二百年间消失得无影无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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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,他注意到湖边的冰层下隐约有异样。运足目力望去,竟是半截刻着奇异纹的石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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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飞扬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刺骨的湖水中,天蚕功在周身形成防护罩,将冰冷隔绝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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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触及石柱的瞬间,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——正是柳婷婷独有的白兰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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