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虽然说後世这个成语有了衍伸意义,但也是「b喻兄弟或亲友团聚倾心交谈」一类的东西,这不,完全没有谈话吗?
「晚安。」冲着弟弟笑了笑,苏轼拉过对方一半被子之後侧头就愉快的闭眼休息了。
……此时无言胜万言?
看着近在咫尺的哥哥,苏辙悟了。
只是恍惚间还是觉得,穿越这事至今都让他有些不真实感。
他们兄弟俩二十多岁的约定,奈何世道不允,颠沛多年,本以为交代孩儿们将自己埋在哥哥身边已经是实现约定的极限了,从那时想来,如今这场景可真是如梦似幻。
於是乎苏辙又失眠了,和周瑜同款的思维发散太久导致的熬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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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主动实现约定的苏轼睡得非常好,或许是心大,或许是知道自此以後他们还会有许多次实现约定的机会。苏辙也不清楚,只是觉得内心一片温暖,後续短暂的睡眠中,也没有再做恶梦了。
「我是苏辙。」思绪回笼,苏辙到了崇家大门外,摇下车窗对着电铃说了句,便往前开了几公尺停车,折返进门时刚好遇上又是一身血的白起。
「原身的破事。」白起耸耸肩,活动活动筋骨,示意对方这不是自己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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