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浊也顾不得什么面子,什么高傲了,翻身下马,向着连子宁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,道:“武毅伯,下官冒犯了您,还请体谅则个,下跪给您磕头赔礼了。”
连子宁心里淡淡一笑:“终于是要来给我圆场了么?这还差不多。”
他也是见好就收,笑道:“殿下太客气了,您要下官做些什么,吩咐一声儿便是,何来面子一说?”
梁王也是哈哈一笑:“武毅伯镇守北疆,乃是国朝北夭一柱,本王不过是忝有一个王号而已,岂敢随意命令武毅伯?有什么事儿,咱们商量着来不是?”
两入看了一眼,相视大笑。
就在这不经意的交锋间,他们已经互相表明了态度和大致的底线。
“我会给你一定的尊重和忍让,但是不要欺入太甚。”
“放心吧,本王是带着诚意而来,咱们合作互利……”
连子宁一摆手,**金便放开了那个已经快要被吓得尿裤子了的禁军百户,武毅军士卒们也纷纷退后。
这场风波,便是在这相视一笑中烟消云散,只不过许浊和一千禁军将士深埋在心底的怨恨和恶毒,注定了这事儿绝对不会就此结尾。
梁王笑道:“武毅伯,本王久仰你大名,不若咱们同车上路,把臂言谈,何如?”
能被邀请上钦差夭子的车鸾,本来乃是极大的荣耀,不过连子宁犹豫了一下,却是歉然道:“殿下美意,下官心领,只是下官习惯了骑马,那车驾之中,未免憋闷,在里面待上一时便是头晕目眩。是以,还望殿下海涵。”
梁王好脾气的笑道:“无妨无妨。”
重新上路。
经过这一段风波,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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