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故人心意凉

“她死了。”悠然的声音回荡在静静地宫殿中，无人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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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到则然他们说，她和她哥哥一起跳下了悬崖。”悠然的指尖轻轻地触摸了一下铜镜，留下一个指痕。他微笑着，仿佛在镜中看到了那张怀念了多年的笑颜，他也笑了，眼神中有明亮的光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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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吗，她和你很像很像，那天在灵山的桃花树下，她和你笑得一样灿若桃花。”寂静的宫殿中只有灯花偶尔有声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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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在这里。”一道声音打破了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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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然回首看到一身素衣的则然，在烛火下则然的脸上有凄然的神色。“我在陪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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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已经走了，你有你的生活。”则然怅然的说。那个女人的离去到底在弟弟的身上留下多少悲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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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相信她还在这里，从不曾离去。”悠然的声音哽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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则然看着那微微的烛火，眼中好似浮现出那少年的笑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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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则然，你又输了。”明日收回剑，伸出手把则然拉起来，“说好的，你要请我吃桂花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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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则然，你又没抄完书吗？那我帮你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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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则然，我们去踏青好不好，我要给妹妹采最漂亮的花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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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则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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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则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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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则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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则然微微的笑了，耳边回荡着明日的声音，那个从小陪他长大，比自己小却样样强过自己的明日……“蜡烛有心，替人垂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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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然看向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则然，“你知道这里只有我来，你不该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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