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住在矿工宿舍的秀托吓醒了。内裤和被褥湿湿黏黏,一塌糊涂。
怎么能做那么糟糕的梦!!关键是,梦里的他还很享受……啊啊啊!丢人现眼!
他焦虑地把内裤、床单和被褥都丢了,恨不得烧毁!也不管会不会给别人添麻烦了。
换上包里携带的备用内裤,拧开生锈的笼头,往脸上泼了两把凉水,秀托扎起头发走到屋外。
太阳初升,驱散一切黑暗。
那场梦境也随之深埋心底,有些夜深人静时,秀托会面红耳赤着拿出来回味一番。
接下来的几周,拿酷戮、秀托和理伯各自忙碌,偶尔聚在一起吃顿便饭。
圣诞夜那晚,镇上人齐聚篝火旁欢庆,舞姿各异,带着各自的民族风情。大家谈笑间忆起在远方等待他们的家人,怀着感恩向猎人协会致以敬意。
拿酷戮蹲在犄角旮旯,痞气地叼着牙签观望。秀托问他怎么了。他摸摸后脖子,说:“觉得奇怪,都是跳舞,但跟小乌那晚上,还有跟船上水手们一起瞎蹦跶的感觉完全不同,有股说不上的别扭。”
那股情窦初开的邪火消去之后,秀托谈起小乌时显得更加从容。他耸耸肩:“那我们还待在这里干什么?”
于是,拿酷戮和秀托拎着一打啤酒,去找小沙。哈桑叔也跟了上来,这些年矿场的劳作让他体力大增,但毕竟上了年纪,跑起来还是气喘吁吁的。
曾经酒不离手的哈桑,这次却意外滴酒不沾,而两位平日谨慎的野兽猎人反倒小酌了几杯。
拿酷戮在沙丘上有节奏地跺脚。小沙闻声嗷呜一声跃出沙土,吐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金库——正是乌奇奇从塔雷克家里偷走的那个,上面贴着一张纸条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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