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手掌穿过她衣服,覆在她跳动的胸口处,说:“飞坦,我也有一样的感觉。”
“是吗?但你不就是喜欢我这点?”
“嗯?你不喜欢我嘛?”话音刚落,就被他不安分的手拨开了胸罩。“唔、在、在这种地方你也要做?!”
“我、唔。”她没有抗拒地转过身,手扶在墙上。“所以说,我也变得很奇怪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