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跟着难受,只能尽自己所能,笨拙地安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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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别想那么多,你是谁我心里清楚,你不会是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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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机场到郑回的家的路很长,有一段公路在郊外,四五点钟,路上堵得车流都停滞了,还能闻到一股刚被正午的暑气蒸过的柏油的气味。路两旁繁茂的树上,夏天的蝉叫的也不怎么起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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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昼因日光而落在北回归线上而变得漫长,整个世界好像都被一滴温热的松油封装了起来,停下了,静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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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漾和郑回在其中,骑着机车慢悠悠地穿来穿去,年少的忧虑都抛在脑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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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回扭过头说:“怎么样,这就叫速度一百迈。爽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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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漾嘿嘿笑他,道:“拉倒吧,我腿着都比你的车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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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因斯坦相对论知道吧?速度都是相对的,他们堵在那儿,咱们在跑,就是速度一百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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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,他们是自由无匹的,毫无束缚的,孤单又与人相伴,不被他人理解却又彼此懂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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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福莫过于此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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