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变得干瘪、失去光泽的血参王碎片,心疼无比,却也知道这是值得的。
陈观感受着柳芸体内那被磅礴生机暂时稳固、却依旧如同布满裂痕琉璃般的灵体本源,心中没有丝毫放松。血参王只是权宜之计,治标不治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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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剩余的血参王小心放回寒玉盒收好。然后,轻轻地将柳芸放平在地,脱下自己那件还算完整的外袍,小心地盖在她身上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缓缓站起身。
一股无形的、沉重的威压自然而然地散发开来。内堂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
他走到气息平稳、胸口创伤只剩下一个浅粉色疤痕的周震山身边,默默跪下,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。每一个头都磕得沉重无比,饱含着劫后余生的庆幸、未能守护的愧疚,以及……刻骨铭心的仇恨!
“师父,弟子不孝,让您受苦了。您安心休养,武馆……有我在。”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承诺。
磕完头,他站起身,目光转向吴长老和孙老。
那目光,平静得可怕,如同暴风雨前的深海。
“吴师叔,孙老。”
“在!少馆主!”吴长老和孙老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,如同面对馆主周震山一般。眼前的陈观,虽然年轻,但那渊渟岳峙般的气势和刚刚展现出的恐怖实力与手段,已经让他们心悦诚服,甚至感到一丝敬畏。
“武馆伤亡如何?来袭者,是什么人?可留下线索?”陈观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,却蕴含着让空气都冻结的寒意。他需要知道敌人!需要知道血债的源头!
吴长老独眼瞬间血红,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悲愤:“死了!都死了!除了我们几个,武馆上下一百二十七口人,包括王教头、李账房他们……全都被那帮畜生杀光了!连……连后院看门的老黄狗都没放过!” 巨大的悲恸让这个铁汉的声音都在哽咽。
“至于那帮杂碎……”吴长老咬牙切齿,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,“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,蒙着面,功法极其歹毒狠辣,带着一股子阴寒邪气!为首的是个用剑的先天高手,就是他重创了馆主!还有一个用毒爪的,极其阴险!他们……他们似乎在找什么东西!翻遍了武库和内堂!最后没找到,才恼羞成怒要下死手!”
“找东西?”陈观眼神一凝。震山武馆有什么值得如此大动干戈、不惜灭门的东西?他下意识地想到了胸口的星髓碎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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