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既点明了事实,又为李家留了些许颜面,同时也没有完全否定李家的质疑。
李炎眉头紧锁。周震山的态度,明显是偏向于息事宁人,甚至隐隐在维护这个叫陈观的小子!这让他心中更加惊疑不定。周震山这老狐狸,向来无利不起早,如此维护一个毫无背景的山野小子,定有蹊跷!难道…真如茂儿所说,那匕首有古怪?或者,这小子身上藏着什么秘密?
“周馆主此言差矣!”李炎沉声道,语气咄咄逼人,“奇门兵器?一个来历不明的山野小子,身怀如此凶戾之物,难道不值得怀疑?他昨日重伤,今日却能行动自如,气息沉稳,这岂是寻常?茂儿的手臂伤势诡异,我李家供奉药师都无法完全驱除那股阴寒侵蚀之力,这又作何解释?!此子若身怀邪功魔器,留在武馆,岂非祸患?!”
他步步紧逼,将矛头直指陈观来历和功法,试图将其打上“邪魔歪道”的标签。一旦坐实,不仅陈观在劫难逃,周震山也要担上包庇之责!
“李炎!你休要血口喷人!”周震山脸色一沉,声音也冷了下来,“陈观乃我武馆新收弟子,昨日伤势得我武馆上等伤药救治,恢复良好有何奇怪?至于令郎伤势,老夫愿请药庐孙老亲自出手诊治!你李家药师束手无策,未必就是邪魔之力!”
两人针锋相对,先天后期的气势隐隐碰撞,厅内空气仿佛都粘稠了几分,压得那些后天境的教习和学徒喘不过气。
陈观冷眼看着这场因他而起的交锋。李家势大,咄咄逼人;周震山虽维护,但也忌惮李家势力,试图和稀泥。归根结底,还是实力!若他此刻是宗师甚至武圣,这李炎安敢如此放肆?
“爹!跟他废话什么!”李茂见父亲和周震山僵持,心中焦躁,怨毒地盯着陈观,尖声道:“这小子牙尖嘴利,诡辩狡诈!敢不敢让他再接我李家护卫三招!若他真有本事,自然能接下!若他用了邪术,或是徒有虚名,定会原形毕露!周馆主,您也正好看看,您极力维护的,到底是个什么货色!”
李茂这话歹毒至极。他不敢自己上,却推出自家护卫。李家护卫实力强悍,至少是后天九重甚至先天初期的好手。陈观昨日重伤,就算突破先天,境界必然不稳。接护卫三招?赢了,李家可以说护卫未尽全力;输了,陈观轻则重伤,重则当场毙命!无论输赢,李家都能找到由头发难!
李炎眼中精光一闪,觉得儿子这提议不错,立刻看向周震山:“周馆主,犬子提议,倒也是个办法。让这小子与我李家护卫切磋三招,点到为止,既可检验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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