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了段礼安的死亡原因。
好惨的孩子。
不过为什么会过度劳累而死?
接过药瓶的段枝惠泪眼婆娑,她感激地冲着傅老医师深深鞠了一躬:“傅老,太感谢您了,我去给你拿贝壳换这个药,不能白收您东西。”
她胡乱擦了下眼泪,将药瓶紧紧攥着打算走去里屋拿交换物。
“不成不成,”傅老笑着拉住了段枝惠的胳膊,“段丫头你这跟我老头子有什么可生分的,你要是真想谢我,就把你每天织的那些布衣给我一条,我拿去给我小孙子穿。”
在这里贝壳要比手工织布值钱太多了,要是按照他们的物价来算,一块贝壳可以换10条织布了。
段枝惠本来还有些犹豫,因为这织布衣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大价值,但一直在旁边的那些亲戚们也都这么说,她就没有把更贵重的贝壳拿出来,而是拿了好几条漂亮的织布衣出来,织布衣都是已经早早叠好的,给傅老装到了箱子下面隔板里。
“不用觉得这衣服没什么价值,”傅老似乎看透了段枝惠面上的犹豫和心里的纠结,脸上一直挂着和蔼的笑容,“我家那小滑头就爱你做的衣服,不爱穿兽衣,你这衣服也确实好穿,但我这里可是很有价值的啊。”
他说的这番话点醒了段枝惠。
对啊,他们部落做交易从来就是看双方觉得有没有价值,就算在自己这里感觉自己的东西没什么价值,但总有人会觉得你的东西有价值而交换的。
在场的人都是段礼安的亲戚,他们都向傅老鞠躬,淳朴的百姓们不仅只想着自己,也会担心家人,他们都很感激傅老救下了谷礼榆。
傅老提着大药箱跟人一一告别后就要走,就在他走后没多久,一个少年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屋,见大家都在屋里头,表情稍微放松了些,但看到谷礼榆一下子震惊住了:“表表表,表哥?!”
站旁边的段素拉住了少年讲了来龙去脉,本来少年听了这消息还开心的,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告知的话,脸色一下子黯淡,眼神飘忽,看上去有什么话要说。
奇怪的举动让段素恨掐了一把少年的胳膊:“段净你这什么表情,刚刚还慌里慌张地进来,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……哎呦喂,姐你别掐我了,是那帮长老们又开始征收苦力兵了,这次只要满14岁以上的男性都得要去应征,不然就以不敬雅诺神为理由活埋!我还好才13岁,但小白花刚好14岁,他现在被长老们派来的士兵强拉过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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