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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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……这样的话，也不坏。”板间一如以前, 用略带怯弱感的嗓音, 和柔软湿润的目光看着佐助, “佐助那样, 我也一样。只感觉到了一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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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的, 理所当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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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佐助，就像仙人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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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手板间, 也像从来没有长大过一样，除了外貌, 他的一切……眼神，说话时的语气，只要佐助在场就看不到任何人的坏习惯，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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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，都停留在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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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有点怪异, 怪异到不太像忍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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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千手家大哥的千手柱间, 已经忍不住用见了鬼的目光去看自己的弟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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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佐助，却并未表现出异样, 对他而言，他一直以来所见到的千手板间，就是这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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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时间，没有其他任何的掺杂，没有被任何东西复杂化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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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间在血污里谈笑风生，脸上溅着血，但他似乎不知道，也不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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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对宇智波佐助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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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“这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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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前一步、两步，在佐助目光追上他探来的手掌时，却又忍不住瑟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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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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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在千手板间的记忆里，宇智波佐助不会老，不会死，他会像猫，会像仙人，或者只像现在这样，永远年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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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间猜过，宇智波佐助或许来自另一个时空，或许是过去，也可能是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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