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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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兴衰荣辱, 都是你。”过分柔软的目光，像是早来的春天，板间鲜活着……浑噩着，似乎仍不能分清生和死的界限，但他眼中有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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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这一刻, 板间的眼神, 是明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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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正确是我的正确，你的错误是我的错误, 你的坚持是我的坚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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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助静如潭水的目光，第一次的，像是被投掷进石子，似乎有什么东西，被切实的打碎了，边界模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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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手板间浑然、执迷，他的意志与心识，一次又一次的走入同一个地方……他看着宇智波佐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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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“这就是我的全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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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完全地剖析了自己内心，将所有想法，最简单也最复杂的组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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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部，都呈现在宇智波佐助的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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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只得到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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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间所目光相对的那个人，似乎仍没有动摇，漆黑的眼睛里，是无法融化的冷粹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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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那目光外，板间意识到，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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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上去，跟过去，长久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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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像这样的，唯一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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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间向来柔软的眼神，带上无措，他是个会假装害羞的人，也远没有所表现得那样温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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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一次都是真的，无论紧张，或者慌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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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审判，以及来自宇智波佐助的抉择，毫无保留的，将一切权利交与对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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