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嘴里不停地喊着:“我家小竹呢,我家小竹去了哪里?是不是你把他勾引跑了。”
这时候我才想起来,刚开始给那个女人梳头的时候,她嘴巴一直在嘀咕,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纯粹是以为她常有的动作,也就没有在意,现在想想,当时她嘴巴一直小声嘀咕的,是一个名字,就是她现在喊的小竹。
现在看来,她应该是感情受到了创伤,刺激过大,成了这个样子,而造成她现在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,就是那个叫小竹的人,可能我之前的某句话让她以为,我就是那个小竹,所以当我消失之后,一群女人又围了上去,她才会大喊大叫的冲着边上的女白大褂发疯。
曾经因为对于单身哈士奇的妒忌,我差点将处于痴呆状态的他给闷死,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及时提醒了我,恐怕我已经杀掉了一个人,男人的妒忌尚且如此,女人的妒忌可想而知,给他们一个支点,他们不是翘起地球,而是将整个地球给毁灭了。
女人大喊大叫的,先是在原地转来转去,拼命地寻找着嘴里喊得那个小竹,也就是目前的我,几个白大褂的女人就在一边劝慰她,没想到这更加激怒了她,她开始追边上的那些女白大褂,甚至还扑到了一个,似乎白大褂刚才给他打的麻醉剂,根本就没什么作用。
我看的有些揪心,但看她这个样子就更不敢出去了,女人心海底针,她现在逮着其他的女人就打击报复,我出现之后,保不准她会得不到的东西全都毁了,连着我一起报复。
那些白大褂没办法,几个男人又重新围了上去,仍旧是刚才的那个男人,重新给长头发女人打了一针麻醉剂。
放开长头发女人的时候,她并没有起来,只是趴在地上不停地哭,双手锤着地面,感情比丢了刚出生的婴儿的母亲还要难受。
几分钟后,长头发的女人被人给抬走了,我坐在假山的缺口处,倚在石头上大口的喘气。那女人自从来到这里,一直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过疯,如果不是我过去弄她一点头发,她也不会这样,更不会被打针麻醉类的药物。
我不知道女人醒来后,还会不会记得这件事,但我知道,精神病院的白大褂一向对女患者都很好,她即便是扑到了一个女白大褂,也一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。
我有些担心,精神病院里,低头不见抬头见,如果她第二天再次看到我,大喊大叫的扑过来,苦于找不到发病原因的白大褂,会将这一切全都迁怒于我,这就更加的给三撮先生提供了处理我的绝佳理由。
“没办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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