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。
我赶紧往后一仰,躲过了张飞的说,同时摘下了口罩的一半,给他看了一下,说道:“昨天从楼梯上摔下来,磕坏了下巴,眼睛都肿乐,这不才戴着这些装备。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,怎么才能帮助我?”张飞总算是老实了一下,不耐烦的看着我。
“走走走,咱们边走边说。”我拉着张飞一路上了医院的天台,先是给他递了一支烟,又给他点上,看他吞云吐雾了一阵。
“还没问老弟啥名字呢。”我自己也点上了一支烟,慢慢的抽起来。
“叫我老白就行,有没有办法赶紧说吧,这下着小雨,那个老婆子还在楼下等我呢。”张飞捡起地上的小石子,准确无误的砸中了远处的一处栏杆。
“知不知道什么人最缺钱,实在是缺钱的人,会怎么办?”我打了个哑谜,问了张飞一个问题。
张飞摇摇头,没有回答,不知道是愿意回答还是因为确实不知道。
“病房里的那些家属啊,他们最缺钱比如你房间的那位,我估计情况不比你的好,他儿子的病,很可能需要一大笔手术费吧。”我看张飞手里的烟已经抽完了,又给他点上了一支。
“那是老丁,他儿子是尿毒症,家都卖了还是没钱给换肾。”张飞叹了口气,既然看着我说道:“不是这跟我有钱没钱什么关系,你到底有没有办法?”
“当然有了,我告诉你,我是一个算命的,我已经算出来,明天你就会遇到一个人,只要按照我说的来,保证你能拿到一大笔钱,因为那个人,也需要一大笔钱。”我把这话说的神秘兮兮的。
张飞一下子恼了,上来就抓住了我的领子,推着我一直顶到了墙上,恶狠狠地说道:“玩老子很开心是吧,信不信老子把你从从天台上扔下去?”
“你明天需要交费7856.42元钱,并且这是你第三次交费了,后面还需要交很多。”这是我们之前在闲聊的时候,张飞给我看的缴费单上的数据。
这个数据只能是护士或者患者本来才能拿到,别人是看不到的。
张飞楞了一下,松开了手,显然他还是不相信我能算出来,但他也不明白我是怎么知道他的缴费金额的。
信不信也只能由他了,这么短的时间我只能想到了这个办法,所谓病急乱投医,只要拿准了别人的心理,哪怕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一个谎言,他都会深信不疑。
“其实算命是假的,我只是一个传话筒,或者你说我是一个组织者也行,按照我的计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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