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你识相。”
男人低沉地笑了一声。
今夜阴云密布,星月无光,山中一片漆黑。
但男人步履如飞,运转极致身法,几步便掠出极远距离。
连风都追不上他的身影,只能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:
“轻水还不知……前辈的名讳……”
“不知……前辈能否……告知……”
仔细聆听,才能捕捉到那低沉的回应——
“楚千峰。”
次日清晨。
薛无厌稳稳抱着黏人的沈玉真,将他轻轻放在梳妆台前,为他梳理长发。
沈玉真明明已经洗漱完毕,但或许昨晚太过劳累,他仍然睁不开沉重的眼皮,困倦得直打哈欠。
薛无厌见沈玉真这副模样,只觉得自家小兔子可爱得紧,忍不住伸手轻捏他柔软的耳垂,声音里满是宠溺的笑意:“阿真,不是你说要去看练兵的吗?现在是要耍赖了?”
沈玉真又打了个哈欠,声音软糯,带着浓浓的睡意:“雁兄……我好困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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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,薛无厌唇边的笑意更深了。
看来小兔子是真的困迷糊了,不然也不会下意识喊出“雁兄”这个旧称。
自从向沈玉真坦白真实身份后,薛无厌就不再自称“为兄”,沈玉真也不再唤他“雁兄”,而是改叫他的本名“无厌”。
偶尔还会甜甜地喊一声“夫君”。
薛无厌曾好奇地问过沈玉真为何不再叫他“雁兄”?
当时沈玉真眉眼弯弯地说:“我想叫你真名嘛。”
“无厌更好听!”
记得那时薛无厌笑得格外温柔。
此刻他弯下腰,亲了亲沈玉真的嘴唇,又调轻轻咬了咬,温声道:“那我们今天就不去了,改日再去看也不迟。”
其实以修士的体质,尤其是开光期的修为,沈玉真只需稍稍运转一丝元力就能驱散困意。
但他偏偏要像个普通凡人一样,向薛无厌撒娇。
而薛无厌也格外享受这份亲昵。
沈玉真伸手环住他的脖颈,黏黏糊糊地说:“不要嘛,我就是想去。”
薛无厌配合地问道:“那要怎么办呢?”
沈玉真嘿嘿一笑,侧过左脸,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:“无厌亲亲我就好啦!”
薛无厌心都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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