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了。
路浔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安慰,反而是想到了一段话:
【他看着护士抱着我从产房里出来,那时我哭着,他笑着;
我看着他睡进了棺材,这时我哭着,他却不再理我。】
生死永别,本就是让人感到无能为力的事。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路浔对着季梨道。
她乖乖的点了点头。
到了客栈后,季梨随便的吃了一点,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。
外头果然下雨了,而且是瓢泼大雨,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。
路浔难得自己一人,便躺在床上,一边听着雨声,一边继续思索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,完善着自己的规划。
到了深夜,路浔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,他一打开门,就看到季梨捧着嫁衣剑站在那儿。
而这把嫁衣剑,正在微微颤动!
既已是法剑,便已有其灵性,这剑突然颤动起来,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路浔如今就是个0级小号,季梨只是个练武之人,他俩的感应或许还比不上这把剑。
“有古怪!走,出去看看!”路浔道。
他倒也不怕遇着事儿,天塌了也先由高个儿顶着,这家客栈住着修行者,要顶也是慕容燕先顶。
下楼后,客栈里静悄悄的,雨声倒是嘈杂。
只有慕容燕一人坐在门口,她的身躯挡住了半边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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